杳舟

=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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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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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已经过了很久了,旋涡鸣人成为了四战的大英雄,如愿成为了火影。而佐助还未待鸣人的就职仪式就离开了木叶。他只与卡卡西老师和樱还有鸣人道了别。鸣人早就知道可能会留不下佐助,因为毕竟这个地方于他还是过于沉重了,尽管佐助表示已经不再怨恨木叶了。但是他没想到他走得如此匆忙,鸣人甚至还来不及与他来个久违的交心与吵嘴。

佐助走的那天,鸣人去在小树林间为他送了行。向来以嘴遁出名的鸣人在那时难得的没有说过什么话,只是用他那海蓝色的眼睛深深地将眼前他一直所念之人印刻了进去,静静地用目光一寸寸地描摹他清俊的面容。他从怀里将对方那年所遗之物递还给他,对方那双泼墨般的眼眸里眼波回转,却没有接过自己的护额。

“在和你真正一决高下之前,就先放着吧。”他如此说着。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可以理解为他还会回来吗?回到这个地方,回到我的身边。鸣人想着不禁无奈地笑了起来,不经意间把自己内心深处难以启齿的问题问了出来,即使这个问题在这许多天内被询问过了多次。

“那个我说,真的要离开木叶吗?不留下来?我想让你看到我的就职仪式啊我说。”

即使在这种时候,鸣人还是习惯性地撒撒娇,尽管知道对于眼前的人的效果似乎不大明显,但鸣人还是从心底希望佐助留下来,毕竟自己追了三年才将他追回来。至少……看完自己的就职仪式啊。

得到的是面前人意料之中的拒绝,鸣人忍不住皱了皱眉,但眉头没有拧的很久,一会儿就舒展开,露出了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

“是吗?那么保重啦。”

他知道留不住佐助,那么就尊重佐助的意思。如果不松手,反而会使他更加痛苦。

佐助抬眼望进了鸣人的眼里,那双墨色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情绪,很快又恢复了清冷。从喉咙里回了一句缥缈的答应声,像是从遥远的亘古传递而来的。佐助的声音也是同那双眸子一般一贯的清冷。

偶尔起的小旋风带动着树叶微微打转,也带起了佐助深色的披风,荡起一阵阵涟漪。他走了,背影是那样的清冷孤傲,仿佛与世隔阂,生来就带着那种气息。

鸣人一直在原地站着,望穿秋水。他望着佐助的背影一点一点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心里有难以言说的情绪在翻腾,引得胃也阵阵抽痛。

就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看看他吧。看着他的背影逐渐离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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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side

佐助离开木叶出外漂泊已经三年了,鸣人也在鹿丸的帮助下逐渐从一个爱捣乱的意外性第一忍者成功成为了一名成熟稳重的火影。他从小到大一直嚷嚷着要成为火影的心愿终于完成了,但是心里却空出了一块,不像十七岁之前虽然过得艰辛但还是满满当当。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却是说不出的失落。

是因为佐助不在身边吗?

鸣人长长的刺猬头在樱的威逼怂恿下去剪了个清爽的寸头,此时他正身披写有“七代目火影”的白色披风手握公章以及毛笔在办公桌前面对着静音和鹿丸不断拿进来的文件,欲哭无泪,但是手上一刻不停。

海蓝色的眼眸上剔着,望着黑压压如同山一般压迫性的高度,鸣人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笑话,一刻不停这些文件都会把我弄到晚上十一点多了要是再怠慢点就可以不用睡觉了……

这时一只鹰扑打着双翅自远方而来,肆意划空半空中的气流,借力往木叶的火影楼而去。它轻盈降落,用小巧的喙有节奏地敲着窗玻璃,以便引起办公桌前那个欲欲失魂的人的注意。一时半会那人没有反应,它也不烦,持续地咚咚敲。

办公桌前的人终于注意到,微微抬头向这一瞥,那海蓝色双眸里似乎一下子被点亮了什么,透亮可观如块上好的玉石,彰显主人突然放晴的好心情。他赶忙砸下手里的毛笔,打开窗户迎接这位来自远方的客人。

迫不及待地摘下鹰脚上捆绑着的小纸条,边抚摸着鹰抚平了纸条来看。还是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不大的纸条上用墨写着“勿念”两字,一如那人黑夜般明亮的眼。

鸣人不可置否地叹了口气,佐助的来信每次都像任务汇报一样言简意赅,多余的事情一点也不说,就只是为了报个平安。并且这信来的不定时,有时两月一次,有时半年都不见一次。弄得鸣人每次都翘首以盼,左等右等却总是摸不定时间最后无果而终。

可是我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到哪去了?遇见了什么人什么事?最近如何过得好吗?最想听的就是那些多余的事情,最心心念念的就是你。

鸣人盯着纸条上的字盯了许久,好像他能够通过这两个字瞧见它们的主人最近如何了似的。绑着绷带的手轻轻摩挲着那人一如既往好看的字,然后将纸条放进了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信封信纸同样一如既往地,喋喋不休地向那人汇报着自己的近况。

中途间停止工作的代价就是让鹿丸来帮忙处理事务也是勉勉强强地在十二点钟弄完。不过他没有后悔立即就先处理关于佐助的事情这一做法。鸣人筋疲力尽地回到家后直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呆,有点朦朦胧胧的睡意就袭来了。

进入梦乡之前鸣人忆起了今天下午看着鹰满载着自己的思念向着远处在苍穹下扑翅而去的情景。

接近黄昏,夕阳红艳艳的亮光洒在他半边的脸颊上。

那时他在想,佐助,如果我的思念能真切地传到你那里去就好了。你能感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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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side

佐助在离开木叶后,踏上了自己的旅程。其实说是去旅行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他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只是刻意避开了五大国沿途慢慢的走。

他从来没有走的如此悠闲过,遇到了某个村子正举行庆典,就多留下来几天看看凑个热闹;偶尔走到了森林之中向在此居住的猎人借住一晚;简单地为别人干些于佐助来说类似打杂的闲事赚外快,也会在在团子店吃东西时和店里的婆婆聊聊天……

他在这三年中遇到了许多人许多事情,也看了很多情暖和炎凉。时间的流逝让佐助锋利的菱角渐渐收起,慢慢地能够向他人展现柔和的一面。只是偶尔独自一人在星空下行走时,会不自觉地想起忍界大战的那些事情,十七岁以及之前的事情,还有和鸣人的事情。

他会在偶尔想起远在木叶的某个白痴吊车尾时让鹰为他捎信,想要说的事情有很多,却在提笔时什么都写不出来,最后杂糅成一句简简单单的“勿念”。

这些年他走过许多地方,也曾去过和鸣人一起执行过任务的地方。

他去到鸣人为他第一次爆九尾的波之国,见了在鸣人和自己的帮助下成长为一个男子汉的伊那里;他去到雪之国和曾经万般不愿意回来而现在是雪之国国君的小雪问过好;他去到风之国和我爱罗寒暄过;他去到铁之国看过鸣人曾为他过呼吸的漫天雪地,去到鸣人向自己说明心迹并与自己相约一起死的河流……

也不知是自己过于惦记还是别的如何的原因,他每走一处都会发现,处处都是那个笨蛋吊车尾的痕迹。

也走过不曾与他去过的地方,看了许多漂亮的景色。

春天叽叽喳喳悦耳的鸟声和接二连三绽放芳香的花苞,夏天烈日下大树间交错的叶缝投射的光斑和夏蝉不间断地鸣叫声,秋天满世界的落叶和不知何处飘来的果香,冬天颗颗掉落的雪,白了的发和寒冬中依旧傲挺的梅骨朵。

他记录下了许多美妙的瞬间,有时却会依旧觉得空落落的。

走的越远,离开的越久,他才发现,景色固然美好,但这美好之中却少了一个他。只有他在身边,这些才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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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side

收到来信的时候佐助正在某个不知名的村庄落脚,佐助利落地拆开白痴吊车尾的信,一大卷纸骨碌碌地从手里滚了下来,佐助心里默默无语,还是一如既往地回过来一篇长篇大论的信件,明明自己只写了两个字啊……

虽然佐助这么吐槽着,但还是不厌其烦地慢慢地将吊车尾的的信看了下去,看着无厘头没营养的内容似乎能想象得到那个吊车尾喋喋不休的的样子,好像是回到了十二岁时候的样子。佐助的嘴角不经意地弯了一个弧度。却在看到最后的时候心房咯噔了一下。

他写着,
佐助,流浪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回来?

他眼睑上的睫毛微微颤动,墨色的眸子波动了一瞬又恢复平静。无言了许久,佐助将鸣人寄过来的信件折起来,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里,似有些无奈地叹息。

没办法。偶尔就多寄一些信件过去吧。

还有,也抽空回木叶看看他吧,那个白痴吊车尾。

FIN.

2016-12-10 /  标签 : 鸣佐 47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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