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自己想写的!
一本茶余饭后的消遣小刊。
努力不缘更选手。
短篇甜饼选手。
ヾ(◍°∇°◍)ノ゙
感谢喜欢!祝你天天开心
间歇性的癫狂发疯发作。需要自割腿肉缓解病状。
甜饼张嘴吃。
第一次写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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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有时会骑单车去上学。在他不想在上学路上遇见故意等他的贺天的时候。
上一次骑单车的时候避让了一只狗。说起来,那只狗长得还有点像贺天。
他平时也爱步行上学。能够在没有贺天在旁边叽叽喳喳骚扰他的时间内静静享用他最爱的三明治。
不过这两个月例外了。
他家到学校最近的那段路——平时他步行上学也只需二十分钟——因为要封路维修,他现在只能选择绕路选择骑车上学,才勉勉强强能够在这个时间内到学校。
就一辆黑色自行车,莫关山大冬天里啥都没有,没有围巾没有口罩没有手套,套个黑色卫衣把帽子兜在头上,背着书包就骑着车来来回回。
冬日的风利刃似的,胡乱往脸上招呼。裸露在外的指头关节冷的发疼,像是被拿刀剜了剜,换个手势都艰难,只能紧紧抓着手把。
到了学校之后,莫关山的两只手的手指关节都红扑扑的,有点起痒。
他也不是不知道需要抹一抹类似于护手霜这一类的物什,但总归觉得太娘兮兮,用温水稍微浸了浸手待到不适感过去了就撒手不管了。
这样胡乱地不及时处理的后果就是——几天后莫关山的指关节就起了一层红色的痂。
被风一吹就刺啦啦地疼,有时还会疼得起痒意,也不敢轻易用手去抓——莫关山试过,这只会让他更疼。
只有稍微暖一些的地方才会好一点。
不过每天都要顶着寒风呼呼去上学的莫关山骑着车照旧要经历一番疼痛。
“啧。”
他有些不耐地看着放在温水里泡着的自己手上的痂层,触手去碰,只能感觉到一层硬的触感。
当然他这层痂起了没一天就已经被贺天知道了。
明明是不同班不同级,也不知道是哪里走了风声给贺几把天知道的。
莫关山躲在靠近小树林的教学楼背面抽烟。身旁窸窸窣窣地,走来一个人。
他以为会是寸头,或者是教导主任,倒没想到是贺天。
“在这吸烟?也不知道找个暖一点的地方。”
贺天手里握着一管药膏,在他旁边站定,去牵他没夹烟的另一只手放在手里,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层红痂。
“最近骑车来上学的?这么冷连个手套都不知道戴。你不会连个手套都买不起吧?”
“关你屁事。之前那个坏了,懒得换。”
他倒没有把手抽出来。贺天之前也没少摆弄过他的手,习惯了就随他去了。
贺天一直觉得神奇。莫关山这样一个人,熟悉家务熟悉烹饪,看起来没少做,手上竟然一点老茧也没起,手指修长,掌心触起来还软软的。
因而他看不得这双手上那突兀起的红痂,显得斑驳骇人。
“这个药膏拿着。每天记得搽,我会检查。手套明天我给你带双来。”
莫关山没有接,把嘴边快燃尽的烟头取下在墙边暗灭,烟雾缭绕还笼罩这一片。
即便和眼前的人已经交往了一阵,他还是不习惯自然而然地接受别人的好意和关心。
“贺天你怎么这么磨磨唧唧啊?行了,老子明天照样这样来学校也不会有什么事。老子厉害。”
莫关山神气扬扬地,像是鼻子要翘上天了。
贺天太了解这个人了。要是不强制压着他搽药膏戴手套戴口罩,估计两三天就忘得一干二净,照旧如此,贺天本想着只警告警告莫关山,然后自己每日负责监督他。
没想到他不吃软,那就只能使出硬的了。
贺天扳过莫关山的下颚,笑眯眯的表情让莫关山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是不做好防护措施,就等着我每天以后到你家楼下等你一起上学了。”
诚信如贺天。
第二天莫关山特地提早了十分钟推着他的自行车出门,想着避开平时自己上学的固定时间以便逃开贺天。
没想到一出门就见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门口,贺天靠在后车门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刚推着车出来的他。
然后下一秒就被贺天拉上了车。
顺带一提,莫关山的自行车被一个花臂单手拎到了后车厢。
——我靠这俨然一副黑社会绑人的模样。
莫关山不敢再动了。
车里开了暖气,莫关山还是觉得自己流下了冷汗。
最后他还是收了贺天给他的一大袋东西。
每天早晨花上十分钟的时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粽子。
涂了药膏后再裹上条亮澄澄的围巾,戴上口罩和手套帽子,套上一件大衣,再推着单车出门——哦,当然了,还要带上一个贺天。
他特地绕路过来陪莫关山上学,监督他有没有好好完成他叮嘱的事情。
莫关山出门看到他的时候想立刻转身回家。
好在贺天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卫衣的帽子。
——我擦。这狗鸡怎么来了……这下好了,每天都要看到这令人讨厌的脸了。
这狗鸡还他妈死皮赖脸地要老子载他……
莫关山在心里疲累地啐了一口。
载着一个比自己壮的男生骑单车,骑得还不如走路快。
一双脚死命地往前蹬。腰上被人用手紧紧环着,后座的人乐得清闲,还吹起了口哨。
“贺几把天……狗鸡……擦……”
“哎,莫仔,你能快点吗?要迟到了~”
“分手……分手吧狗鸡……”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