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舟

【银土】❀花间少年❀

第三次尝试用文字发了。希望能够成功。已经没脾气了。

方方生日快乐！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д▼)У~←土方   →→   ㅍ_ㅍ)←銀時

终于有个像样的生贺！6.5k+的存活成功！

大概是烂大街的青春校园剧2333hh

时间线跨度什么的，还请不要在意。

 

 

1.

 

春光明媚，恰好是开学的时季。

 

因为是新学期，分了班。坂田银时挎着包哼着歌，走路一颠一颠地，照着公示栏上的指示径直向走廊尽头去。

 

班级外头已经编排好了座位表，他瞥了眼拉开门进去。没想到课室里还有人比他更早地来到了——是他在座位旁边的人。

 

他漫不经心地瞧了一眼。整齐柔顺的黑短直，严谨细致的校服穿法，课桌上各科码好摆放着的笔记本。

 

——哼嗯，大概是个优等生类型的吧。可能会很无聊啊。

 

但他还是暂且乖乖收好耳机线，姑且扯了一个笑容和他的邻桌打招呼。

 

“嗨，我叫坂田银时……”

 

那人闻声，只转了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示意。

 

“土方十四郎。”

 

其余没有更多的表示了。土方十四郎继续低着头默记着英语单词。

 

对话到此结束。

 

坂田银时也自觉没趣，重新戴上耳机，懒洋洋的红色死鱼眼看向外头的一片姹紫嫣红。

 

 

——啊，对了。这个人还是个青光眼呢。

 

 

2.

 

 

土方十四郎第一次见坂田银时就知道自己与他合不来。

 

天生来的相看两厌。

 

 

坂田银时整日懒懒散散，对什么事都提不上劲，学习总是随随便便应付了事。

 

他就看不惯。

 

又很爱找自己的茬。

 

但对于坂田银时的好人缘土方十四郎无话可说。

 

 

坂田银时觉得土方十四郎死板固执，不知变通。

 

可土方十四郎的认真投入他也看在眼里。

 

 

他们俩明明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却又有太多相同的地方。

 

比如非同常人的味觉，比如意外相同的脑回路，

 

如此相对比之下，就会有一种叛逆感油然而生。

 

“才不想和你像。”

 

大概就叫同类相斥。

 

 

 

在学校不想见到对方的蠢脸的想法为百分之百。

 

但见不到对方的蠢脸的几率几乎为零。

 

 

因为他们是一个班，还是邻座。

 

共同都是住校生，还是同一个宿舍的上下铺。

 

糟糕透了。

 

 

 

 

3.

 

 

说坂田银时找土方十四郎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常常。

 

数学课英语课社会文化课音乐课美术课。只要有机会。他就想让土方十四郎难堪。

 

即便方式极为幼稚。

 

 

比如某节数学课。

 

常年发际线向后的老师手持课本，用粉笔在黑板上刷拉拉地写下一道例题的变式练习题。

 

“有谁能够上来解一下这道题目的？”

 

回复老师的是鸦雀无声。最难得可贵的安静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本埋头睡觉的坂田银时这时候会偷偷抬起头，捏着嗓子用一种小声而又足以让人听见的音量，调笑着对着土方十四郎的方向喊道：“啊，土方君你说你行？”

 

低头打草稿做题的土方十四郎被他喊得一激灵，抬头发现所有同学都转过来看向他。

 

接下来老师就顺势发话。

 

“那就请土方同学上来做一下吧。”

 

土方十四郎没法得就只能在众人的眼神洗礼下站起来上去。

 

而当那双蓝眸中泛着怒火狠狠地瞪他的时候，坂田银时本窃喜雀跃的心情便会更加雀跃。

 

 

比如某节英语课。

 

英语老师好像比较偏爱土方十四郎，每每堂上作业校对答案的时候，土方十四郎的名字是中招的最多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好学生土方君的答案正确率比较高，让老师比较省心。

 

坂田银时喜欢每次在土方十四郎报完答案后，即使自己面前的作业纸一片雪白，还是大无畏地举手向老师举起手示意自己有异议，让土方十四郎顶着张不情愿的烦躁脸，对自己乱报一通的答案挨个逐个给他慢慢分析。

 

 

 

他也经常在纸上乱写一些无意义的东西或者垃圾话团成一团，在土方十四郎认真听课时扔给他打扰他。

 

比如说“笨蛋”“蛋黄酱怪人”“青光眼”等。

 

刚开始土方十四郎还会以为坂田银时有什么要紧事，乖乖的把纸团打开来看。

 

结果果不其然是看到内容后的脸色一片铁青。

 

坂田银时这个时候就会笑得整个人伏在桌子上不能自己。

 

当然回报给他的是被土方十四郎重新丢回来的纸团。

 

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哎。我说但那总找你茬是不是对你感兴趣啊，虽然我是挺高兴的啦~看着土方桑这幅烦恼的样，子？”

 

冲田总悟叼着从刚刚神乐那里抢来的一根醋昆布，伸了根手指在低头解题的土方十四郎面前晃了晃。

 

“鬼知道。无聊透顶。”

 

 

 

“银酱银酱，你怎么总是对蛋黄酱星人恶作剧呢！妈妈桑没有你这样的幼稚坏孩子！”

 

带着不符合少女形象的古板眼镜的神乐一个翻身跳跃，把手用力拍到了倚着栏杆休息的坂田银时头上。

 

“痛！痛……哎哟，你个死小鬼！”

 

神乐的力气大得很，能够和志村妙掰手腕打平手的那种。坂田银时捂着脑袋对叼着醋昆布毫不在意的少女龇牙咧嘴。

 

“因为，不觉得看他那幅模样很有趣吗？”

 

 

4.

 

 

“啊”

 

契机是坂田银时不小心打倒了土方十四郎放在桌子上的蛋黄酱。

 

黄色粘//稠状的液体溅了一桌子。

 

土方十四郎对于坂田银时因为种种堆积的不满一瞬间爆发，只一瞬间的事情，他就提紧了面前嬉皮笑脸道歉的人的衣领，下一秒对方的手迅速也抓住了他的手腕，按着脉搏处渐渐收紧。红色的瞳孔即便缩小，嘴边还是漾着笑意。

 

“想打架吗？哈，没想到土方君也会打架啊……”

 

“少废话。”

 

于是他们扭打在了一起。四周的同学全围上来拦和劝阻。

 

桌子上的蛋黄酱还在嘀嗒嘀嗒往下落，没被处理。

 

 

他们这一架就打到了教师办公室里去。

 

恰好路过的科任老师制止了他们，并把他们两个直接拎到班主任面前去。

 

数落了一顿不够，还要像小学生一样被罚面壁，加上反省书。

 

一个人站在办公室这头，一个站在那头。剑拔弩张的气氛还未消失。

 

 

 

 

老师还有事交代土方十四郎，于是坂田银时先离开了。

 

他转了个弯先到洗手间。坂田银时弯腰准备洗把脸，却触到了土方十四郎方才一拳给他砸下疼痛的地方。

 

他对着镜子，仔细查看挂了彩的部位。

 

“唔啊啊，还真是下狠手呢。”他看着腹部的淤青叹了口气。

 

拧开水龙头，手指沾了清水抹掉嘴角流出的点点血迹，顺带着把脸洗了洗。

 

抬头再次往向镜子时，里头多了些影影绰绰。

 

身后站了一个人，和他一样穿着校服的白色衬衫，黑色短发有些凌乱，是土方十四郎。

 

镜中映出的蓝色眸子里依旧清冷，甚至还有些阴鸷没有退散去，视线牢牢固定在坂田银时身上不动。

 

坂田银时不紧不慢地转了个身，靠着洗手台的边缘，面对着他。

 

“还想打架？我奉陪哦。”

 

土方十四郎没有回应他，只有蓝眸转了转，移开了视线。他径直走上前去，同样俯身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真没意思。”坂田银时摊了摊手，依旧痞赖笑着。

 

“那作弄我就很有意思吗？”

 

土方十四郎抹了面上的一把水珠，在镜中和坂田银时对上眼。

 

“很有意思啊。”

 

“坂田银时！”

 

土方十四郎从未遇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因此恼羞成怒来的也极快。差一点他又控制不住拎着坂田银时将他的头按在地上摩擦的冲动。

 

 

“上课时间有谁在里头吵吵闹闹的！不会是最近风纪委说的违规抽烟打架的学生吧！”教导主任的大嗓门从外头传来，皮鞋哒哒落在地上的声音响亮的昭示着来人的接近。

 

土方十四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坂田银时扯进了杂物间里头。

 

杂物间里狭小幽暗，挤下两个人是勉勉强强，身体不免要靠近触碰，状似要紧贴在一起似的。他被坂田银时按着肩膀抵在墙上，坂田银时的手覆住他的嘴，还未擦干的手上仍有些许水珠。

 

土方十四郎从生理上有些接受不了，握住坂田银时的手使劲挣脱。

 

坂田银时一边留意着外头哒哒哒的动静，同时注意到了土方十四郎的挣扎。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他想不出别的方法，只得在土方十四郎的耳边小声地低语说明缘由。

 

“嘘——你就忍一忍吧。被教导主任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况且现在我们两身上都挂了彩，要是被撞见的话百口莫辩啊。”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垂和耳廓，迅速引起点点热度，还有着扩大的趋势，土方十四郎微不可闻地颤了一下，却不再挣扎了。

 

坂田银时见土方十四郎安静下来，以为是他了解了缘由后的妥协，总之放心了些。

 

哒哒哒的皮鞋声接近了，教导主任的声音也越发清晰。

 

“哈，刚刚还听到这边有声音的，小鬼们跑哪去了！”

 

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由远及近，最后越来越远而去了，似乎是转了两圈没有收获，教导主任还是放弃离开了。

 

“呼——还好还好，没被发现。”坂田银时长舒了口气，转而想起把覆在土方十四郎嘴上和肩上的手放开了。“抱歉抱歉，刚才那是突发情况。”

 

 

 

“碰！”门被猛地打开，撞到板上。一股蛮力把坂田银时用力推出去，他没来得及反应，于是他踉踉跄跄地勉强才站稳。

 

“喂！做什么啊！”被突然如此对待，坂田银时当然恼怒。不过抬头准备找罪魁祸首算账时，却发现土方十四郎人已经不见了。

 

 

——啊咧？

 

 

5.

 

 

从很久之前就拜托了高杉晋助，而且还用两天午饭才换下那个矮子的答应的小黄//片，今天终于到手了！

 

坂田银时用把它纸袋装好，一直忍到了周末回家才准备慢慢欣赏。

 

老式的出租屋内没有安装空调，炎炎夏日他只靠着嗡嗡闹着转来转去的电扇过日。

 

窗外绿油油的翠，印进房间里也是一片绿色。他半拉上灰色的窗帘只留一条缝透进来阳光，玻璃窗没关上，外头的蝉鸣依旧响亮。

 

他把光碟放进电脑里，打开播放器，耳机内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喘/息。

 

画面上的女人有一头黑发，刘海是M型的。

 

 

 

兴许是天气太过炎热，热的坂田银时有些糊涂。

 

兴许是外头的蝉太过饶人，闹得他意识涣散。

 

耳机里的喘还在继续，他看着略有些走神，想起了同样发型的一个人。

 

他忆起那日两人在幽暗狭窄的杂物间内，手心覆上土方十四郎嘴唇的触感，冷然凌厉的唇线，触起来却是温暖柔软的。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手心下隐隐升高的热度……

 

 

“咔擦”

 

视频被关掉了。

 

坂田银时扯下耳机，埋在手臂里的脸热度渐起。

 

 

——不会吧？

 

 

6.

 

 

返校的周一。

 

土方十四郎总是早早地就来到课室拿着书开始背单词。然后坂田银时一般会是第二个，但他早到的原因不是为了学习，只是比较享受清晨空空荡荡的教室。

 

即便在他和土方十四郎关系日渐变差的时候同样如此，他们不会互相交谈，只是各做各自的事情，反正不会互相妨碍就行。

 

今早他拖着背包来到课室后，只是伏在桌子上发着呆，还在被周末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猜测震惊得转不过来的状态之中，那个猜测惹得他失眠了一夜，于是便没有一如平常一般戴着耳机听着歌。

 

因此他半学期头一次听见了土方十四郎默记单词的声音。

 

字正腔圆的标准英文发音，尾音略带有一些自己的个性。听起来像唱英语歌一样，规律且节奏。

 

其实好听极了。

 

他一直知道土方十四郎努力认真。对他的偏见好像总是因为某种自尊心在作祟，其实本身这个人是没什么问题一堆优点的好学生榜样。

 

 

好像……这样也不错？

 

 

耳边土方十四郎背记单词的声音不大，他本人的声音也是极入耳的。

 

加上阳光热乎乎地照在坂田银时的一头乱毛上，他伏着头渐渐觉得困了，然后是均匀规律的呼吸声。

 

 

7.

 

 

打篮球赛的时候，土方十四郎被冲过来夺球的对方选手撞了一下，脚外拐跌倒，崴了。

 

比赛不得不暂停。

 

在四周一片迷妹的安慰慰问声中，坂田银时和冲田总悟一人搭一把手把土方十四郎扛起来抬到医务室。

 

校医不在，把土方十四郎放在床上后，冲田总悟回去和体育老师交涉情况，坂田银时留下来翻箱倒柜给他找冰块敷脚。

 

土方十四郎脱下篮球鞋，黑色袜子里头脚腕已经高高肿了起来，患处还在一阵一阵发疼发热。这时，另一只手拎着冰袋覆上他的脚踝，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了一些疼痛。

 

土方十四郎感觉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接过坂田银时手中的冰袋。“我自己来吧。”

 

“哦。那我去给你找喷雾和绷带，帮你包扎。”坂田银时也没有过多纠缠，放开手。转身到医务室放着药物的架柜上翻找。

 

看着坂田银时的背影，土方十四郎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别扭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没有转过头。回答仍是不为所动。

 

“可是你脚受伤了。”

 

“说过不用了。”

 

坂田银时拎着医药箱坐到土方十四郎对面，从里头拿出喷雾和绷带递给他。土方十四郎伸手想去接，坂田银时突然又收回了手。

 

“我说，我们别这样了吧。”

 

土方十四郎怔了怔。“什么意思？”

 

他替土方十四郎拧开喷雾瓶，再次伸手等着他去接。

 

“怎么样都好，就是别再吵架打架动不动就冷嘲热讽了。也别让我帮你搭把手都不行。”

 

像是理所当然地陷入了沉默。谁都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握着喷雾瓶的手在半空中，执拗地不肯放下。似是若得不到回复，便会千万年都这般伸着手等着那人的答案。

 

 

 

其实坂田银时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毕竟事是他先挑起的，到现在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说要想和别人握手言和不计前嫌重新开始，就算换成他他也没这么容易就答应。不对，应该是不可能吧。

 

手再次握紧了些，但有些微微放下的趋势了。

 

 

果然……还是不行吗？

 

 

“好啊。”

 

手中的喷雾瓶被接了过去。

 

 

坂田银时闻声猛地站起身，呆呆地看着对方。土方十四郎只是面色平静地把药喷在痛处后重新拿着冰袋敷着，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坂田银时自己的幻想罢了。

 

土方十四郎朝他伸手要绷带，见他怔怔的，“怎么？”

 

“啊，我以为……”坂田银时把手中攥着的绷带递过去。

 

“本身你这个人可能没什么坏心，只是有很多地方我看不惯而已。算了。”

 

低头瞧着土方十四郎头顶上的发旋，他忍不住心悸了一下。眼里有一点荡不开的柔情。

 

啊——果然是和自己的脑回路很相似呢……

 

 

土方十四郎把绷带往脚上缠了几圈，但可能由于手法不甚熟练，包扎得很是难看。

 

“土方君也太可爱了吧？”

 

坂田银时见状忍不住大笑，笑的眼角的眼泪都出来了。

 

“啊哈哈哈哈、不过包不好也不行，对脚不好的。我来我来。”

 

在土方十四郎的怒视中，坂田银时还是不忘伸手过去帮他解开重新缠绕包裹。

 

 

夕阳橙黄色的，温柔地洒在床边的两人身上。

 

 

 

 

“话说你脚伤不方便，这一周午饭我都帮你从饭堂带吧。”

 

“不许拒绝。”

 

似是知道土方十四郎下一句要说什么似的，坂田银时抢在他开口之前强势地放下了话。

 

土方十四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知道了。麻烦你了。”

 

 

 

 

连续一个星期中午都能吃到双份蛋黄酱的土方十四郎觉得，

 

对坂田银时有一点动心肯定是由于蛋黄酱的幻觉。

 

 

8.

 

 

土方十四郎有夜晚读书的习惯，下铺的昏黄色灯光总是持续到晚上十一点。

 

宿舍里的其他人也有提灯苦读的。但坂田银时不是那类人。

 

房间里还亮着，于是坂田银时也跟着睡不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白荧荧的屏幕灯光照在脸上。

 

某日他照旧在土方还没熄灯之前玩着手机，宿舍里十分安静。因而下铺传来的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十分明显。

 

是足以令人遐想的声音，他莫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土方，你在换衣服啊？”把略略泛红的一边耳朵埋进枕头，他小声地说。

 

“嗯？是啊，太热了所以换了件背心。怎么了？”土方十四郎的声音从下铺传来。

 

“没……没事。”

 

暗暗心虚的某人声音渐弱。

 

 

9.

 

 

他对坂田银时那头乱蓬蓬的天然卷有一个想法很久了——就是想摸一摸！

 

纯粹是好奇心在作祟。

 

每次早上背单词的时候，都能见到坐在靠窗位置的坂田银时的头发在阳光下被照耀的样子，像被晒得暖暖的毛茸茸的棉球，这时由心而生就会有股冲动想要伸手过去摸一摸。

 

可是直接过去说“哎能不能让我摸一摸你的头发”会很失礼，而且实在不符合土方十四郎的性格。

 

于是他便一直在等着一个机会。

 

等着，某日早晨，坂田银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呼吸声均匀浅浅时。

 

而他也确实等到了。

 

在坂田银时又一次因为土方十四郎失眠时，听着他记单词的起伏音调，沉沉睡去。

 

蹲在坂田银时的桌子旁边，他终于能够伸手去探心心念念的毛绒天然卷。

 

触手之处的感觉是意料之中的柔软，但也有些和想象中的不同。

 

目光下视，土方十四郎瞧见了坂田银时嘴边半流下来的涎水。

 

 

忍不住嘴边笑意点点。

 

一张蠢脸。

 

 

10.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坂田银时特别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和土方十四郎的名字放在一起。

 

偶尔也会心血来潮地在纸上用铅笔一笔一划认真写完之后，又火速用橡皮擦擦个干净不留痕迹，生怕让谁窥见了他心中的秘密一般。

 

然后他又会用余光暗自去瞥旁边认真听课一丝不苟地做笔记的某人。

 

嘴里将两个名字翻来覆去咀嚼了许多遍。

 

 

11.

 

 

糊里糊涂地就对土方十四郎从一开始的看不顺眼到现在看哪都顺眼的状况了。

 

坂田银时心里秘而不宣的小心思藏了一个学期。

 

没对任何人说过。也不知道土方十四郎怎么想。

 

 

 

青春期的男生总是一头热的。年轻地充满活力能够不断燃烧着绽放光芒。

 

藏一个学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下去他希望得到当事人的回答，无论是什么。

 

即便可能是不想听到的答案，但他自认为还是十分看得开的。……大概。

 

所以在进入第二学期之前，九月份。

 

他在学校门口的枫叶树漫天落金黄雨时喊住了准备回家的土方十四郎。

 

蓝盈盈的视线探寻过来。

 

他握着挎包的手紧了紧。手心有些被汗浸湿。粘粘的。

 

 

“我喜欢你”

 

 

 

FIN

 

 

 

？

 

 

 

 

12.

 

 

啊。梦到校园时代的事情了。

 

坂田银时睁开眼睛，脑袋里冒出一句话。

 

 

 

 

幼鸟啾鸣，叽叽喳喳的。

 

天气晴朗，天蓝的透彻。像土方十四郎眼底的颜色。

 

坂田银时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看了一会，还是决定起身起床做早餐。

 

毕竟这边还有人需要他来喂饱的。

 

他顺手给床上的熟睡的黑发男人捻紧了被子，俯身在他的刘海上轻轻落了一个吻，随后起身把窗帘拉的紧了些。

 

外头已经有人挂起了鲤鱼旗。

 

路过客厅的时候随手把4号的日历撕下来，5号的那日被人用红色笔花了个大爱心。

 

 

坂田银时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敲碎了准备做煎蛋。

 

他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七点半。还有半个钟。

 

 

 

虽然十二点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但是一会他起床的时候，还是再说一遍吧。

 

“生日快乐，宝贝。”

 

“我的土方十四郎。”

 

 

 

FIN ！！！

 

 

生日快乐！My方方！My副长！永远耐你！

 

 

碎碎念：是想说银时在对方方恶作剧的时候其实就很在意他了哦，就是在意哦。只是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的在意，大概是觉得很有趣的在意，后来就发展为喜欢了哦！【什么辣鸡233】